傳藝中心草創之初,我負責整體規劃,原來把園區定位為傳統技藝經常性的展演舞台,同時也是人材培育與資訊中心,而後歷經莊芳榮、柯基良兩位籌備處主任,以及不同的建築師、景觀師(如劉可強與台大城鄉所)從細部規劃開始,一步一步完成這個大型計劃,美中不足的是,若干構想因行政考量未被落實。



*作者為台北藝術大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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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中樞神經的冬山河畔偌大的園區,差不多等於吹了熄燈號,與民間自營的大型遊樂園區無太大差別。依傳藝中心目前的管理態度,一九九○年代無需耗資二十四億元興建園區,只要跟幾個大型主題樂園(如六福村、藝大世界、劍湖山、圓山兒童新樂園、九族文化村……)簽訂合約,每年補助他們展演傳統技藝經費,豈不多了好幾個「傳藝中心」了?

未來台北的戲曲中心空間被定位為「傳統戲曲為主的中小型表演廳並兼具音樂、舞蹈等綜合性演出場地」,用意甚佳,國光劇團之外,還有台灣音樂館、台灣國樂團進駐,可以預見,戲曲中心未來可能形成一個百戲雜陳的技藝園區或民間劇場。劇場空間看起來兼顧每個進駐團隊的需求,卻也可能讓若干場地缺乏專業性,而在缺乏員額的情況下,台灣戲曲中心的營運機制,也不得不藉「委外承包」、「派遣人力」來「補白」。

新聞來源https://tw.news.yahoo.com/邱坤良專欄-挖東牆補西牆-國立傳藝中心的角色錯亂-000118743.html

傳藝中心高層棄守宜蘭園區,坐鎮台北的戲曲中心,所為何來?是為了不被邊緣化?還是貪圖上班方便?這對宜蘭縣政府以及在園區工作的宜蘭人難道公平?當年傳藝中心的創建可是與宜蘭在地關係密切,係一九九〇年代中央與地方密切合作的成果,當時的宜蘭縣政府比文建會還積極,排除萬難,徵收五十甲土地,作為傳藝中心園區基地。

在這四座新劇院中,即將營運的台灣戲曲中心是唯一完工後由中央政府機構直接營運的劇院,不論在經費編列、組織編制及人力資源似乎最沒問題。信用貸款然而,卻也反映其所屬國立傳統藝術中心角色錯亂。

從整體規劃者的立場檢視後來的傳藝中心之規模與營運,最可惜的是,整個園區沒有依規劃報告書形成一座傳統技藝學校,藉由園區(學校)訓練各種展演與管理人才,並與園區外的展演有所互動,少了基本班底,園區各項展演都從外界聘請。另一個遺憾是沒有保留一塊水田,實作稻米從播種到收割的農事,以及相關的歲時節令,作為傳統藝術展演的真實場景。傳藝中心二○○二年一月正式營運時,中央政府因財政匱乏,縮減人事編制與經費預算,24公頃的園區有20公頃採委外經營。去年之前都由統一集團得標,成為園區經營主體,目前則由全聯社(許多員工係由統一集團跳槽過來)承包,園區遊樂場商業色彩日趨濃厚。儘管如此,園區的營運總算讓長期沒落、流散的各項傳統技藝有了一個避難所,以及延續藝術生命的家,開園以來吸引大批的遊客入園參觀、休閒。

好大喜功的傳藝中心在新劇場計劃中展現旺盛企圖心,把新劇場擴大成台灣戲曲中心,占地約1.8公頃,興建計劃總經費16億元,包括四個基本配置,1055席觀眾的大表演廳、300席的綜合排練場(實驗劇場)、資料館,本部在宜蘭的傳藝中心主任與核心行政單位也會進駐,或設台北辦公室。本來戲曲中心多設一個傳藝中心高層辦公室不是大問題,卻極具指標意義,因為關係著在宜蘭傳藝中心的定位與興廢。

邱坤良專欄:挖東牆補西牆─國立傳藝中心的角色錯亂

傳統藝術紮根於生活,是民間生活藝術之美,先民薪傳文化之源,大致可分為兩大類,一是表演藝術,如音樂、歌謠、舞蹈、雜技、說唱、小戲、偶戲、大戲等等;二是造形藝術,其重心在工藝類,尤其是傳統手工藝,如雕刻、編織、繪畫、捏塑、剪黏、陶瓷、金工等等,更是傳統藝術中企業貸款的精華。(美聯社)

眾所周知,劇院主體不僅是硬體的建築空間,也包括在劇場製作、演出的表演團體、藝術家以及經營團隊。劇場建築可一次性完成,爾後就是維修保全,以及技術性運作;出現在劇場的表演內容則較複雜,節目的專業/業餘、國外/本國、戲劇/戲曲(或音樂、舞蹈),屬性不同,各有重要性。新劇院如何營造演出風格,突顯節目品質,需要清楚的劇場定位及有效的管理,道理淺顯明白,但要落實並不容易。

內容來自YAHOO新聞

多年來,國光劇團已擁有固定票房並吸引年輕觀眾的國立劇團,對京劇的推廣有具體的成效個人信貸貸款。圖為京劇演出。(美聯社)

傳藝中心高層這幾年對宜蘭園區的經營相對保守消極,把業務核心放在士林芝山站附近的台灣戲曲中心,無心也無力進一步拓展既有園區的影響力。事實上,傳藝中心園區軟硬體設施可以增強、改善之處尚多,例如園區內的圖書館設備一流,典藏重要傳統藝術書籍、影音資料,行政單位見不及此,未作最好的推廣及充實,無法使它成為研究傳統藝術非來不可的重鎮。

二〇一五年一月傳藝中心還對外公告,其圖書館因配合施政目標,將轉型為傳統藝術資產管理單位,並自一月一日起停止對外服務,改由傳藝中心臺灣音樂館資料館提供館藏之閱覽服務,讀者可透過線上查詢、館藏調閱等服務。理由堂皇,實際上倒果為因,坐視園區圖書館荒廢,讓實體空間與研究屬性價值消失。以往傳藝中心行政部門好歹在宜蘭園區內運籌帷幄,維持一個傳藝機構的表象。傳藝中心高層如今班師回朝,而後「遙領」宜蘭園區,關心的重點只是察看承包廠商有無依約經營。





少了中樞神經的冬山河畔偌大的園區,差不多等於吹了熄燈號,與民間自營的大型遊樂園區無太大差別。六福村園區。(取自六福村臉書官網)

傳藝中心及其所隸屬的文化部階層昧於傳統藝術核心主體,以及它跟時空環境的互動關係,對昔日傳藝中心園區或未來的台灣戲曲中心的經營缺乏認知,才會捨「遠」求「近」,除「舊」佈「新」,挖東牆補西牆,專心「充實」戲曲中心,任憑宜蘭園區質變。如果這是文化部對傳統藝術的施政方向,改變傳藝中心園區經營模式,也應對外說明。

柯文哲視察台北藝術中心工地,原訂2015年底完工的台北藝術中心,經延後一年後,工程恐再度延宕。

台灣這幾年出現劇場興建熱潮,台中國家歌劇院、高雄衛武營藝文中心、台北藝術中心、台灣戲曲中心陸續出現,有的已進入試營運,有的還在趕工中。這是一九八〇年代兩廳院與各縣市文化中心演藝廳創建以來,新一波的劇場盛事。



多年來,國光劇團已是擁有固定票房並吸引年輕觀眾的國立劇團,對京劇的推廣有具體的成效。我非常贊成國光有專屬的劇場,也看好劇團/劇場從此能作經常性演出,更有系統地訓練表演人才,觀眾可隨時看到一代負債整合傳一代的老戲,以及新創作的京劇,對台灣京劇界或整個表演藝術界,皆有正向的影響。然而,對於搶搭這班華麗列車的個人或團體持保留態度。國光擁有新劇場,「一團得道」,相關單位的入駐則屬因緣際會。

台灣戲曲中心初始的興建目的,是要解決國光劇團多年來沒有專屬劇場的問題,以往這個京劇團所有行政、排練、演出場所均為租用,小型演出借台灣戲曲學院木柵劇場,年度公演多在台北市的國家戲劇院、城市舞台或中山堂。經過幾年的爭取,才獲行政院同意撥用士林原美國學校舊址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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